她火急火燎地起床洗澡,一通洗漱后,拉着时鉴就要往外走。
时鉴掐好时间,本想去叫季向蕊,没想她自己醒了。
这会他军衬的扣子还没扣好,就被季向蕊一路拉着,自然反手就把风风火火的她拽了回来。
季向蕊被时鉴带回到长柜前。
他双手随意搭在长柜边缘,把她束缚在自己和长柜之间,漫不经心地朝她靠近。
季向蕊没懂他意思,满脑子都是上班打卡,她扫了眼他的军衬,疑惑问:“你要干嘛?”
时鉴挑眉,“衬衫不扣就出门?”
季向蕊秒懂他意思。
但她没上手,纯粹是不走心地“哦”了声:“时队应该是守纪律的,肯定不会因为扣纽扣这种事违纪。”
时鉴倒是笑了:“就这么确定?”
季向蕊被他这笑盯得头皮发麻。
犹豫了会,她还是老实地伸手,帮他从中扣开始,一颗颗地往上扣到顶扣。
最后那颗扣子,季向蕊微弯的指节背面摩擦过了时鉴的喉结,轻轻绵绵的触感,仿若挟着她的热息缠绕而过。
时鉴喉结微滚,是季向蕊没注意到的点。
她就没见过这么难扣的扣子,是不是纽扣对径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