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新安握着手机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
即便不是近在眼前,他也能鲜明感受到男人言辞间的威慑,男人总是居高临下的态度,搞得他好像必须受他所迫替他做事。
这凭什么?
他凭什么对他指手画脚的?
贾新安在高位坐久后,整个人已然不像从前那般怯懦无能,承受压力的能力也远超先前。
所以即便是听了男人这种话,贾新安还是面不改色地说:“轮船现在是出口的唯一出路。”
这话无异于有力回击。
男人却丝毫都没被他镇住,反觉有意思地接话:“Youthinkyou’rheonlyoneIcaalkto?(你觉得我就只能找你?)”
“Don’tf.You’rradingyourbrother’slife.(别忘了,你换的是你弟弟的命。)”
贾新安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他捏着手机的手指都在不受控制地发颤。
最后一句,贾新安妥协前的最后一句,他只那最后一点要求:“你让我听听他的声音。”
可就在这句话说出的那秒,“啪”的一声,对面直接掐断了电话。
落入无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