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爷爷,我吃饱了,我上楼去学习了。”
季老疑惑地望着宋念安挺到笔直的身影,忽然摸不着头脑地怔愣。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不应该啊。
想法逐渐牵引蔓延的结果,是季老心慌得这饭顿时没心思吃了。
完了完了。
那些情书怕是都不是这小丫头写的。
季老越想,越是如鲠在喉。
以免宋念安这暴脾气一会想不通,下来找他要说法,季老赶紧几口吃完饭,上楼赶回房间。
另一边,滨南训练场,夜间的低空跳伞训练正在进行。
八个学员依照时鉴的指挥登上机舱后,飞机飞到特定的八百米高度,按照训练项目最基础的高度去检验训练结果。
根据时鉴在下面的指挥,八个学员依次相隔时差从机侧跳下,在限定高度和时间内打开主伞,沿着既定方向安全着陆地面。
可就在第五个学员跳出机舱,连连降低到四百米的高度,手忙脚乱半天,主伞都没能放出。
时鉴皱着眉盯着夜空,听到五号学员惊慌地在传声器里报告说:“报告,我的主伞打不开。”
关键时刻,按照降落的快速和风向影响的估算,如果他不及时开伞,从高空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