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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地想到时鉴上次在家吃火锅问她的那句
“国外,能不能不去?”
季向蕊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让时鉴问出那样的话。
按理来说,他的做事想法,如果只是担心她,最多就只会让她多放心思,注意安全。
若不是季向蕊那天醉酒,她或许能将他的神色记得更为清晰。
尽管再照常不过,醒酒后的季向蕊,反复回想着时鉴接连和她说的话,总觉得有哪不太对劲。
那天,他还说:“如果去的那个人不是你,也未尝不可。”
——如果去的那个人不是你。
——也未尝不可。
这怎么可能会是时鉴嘴里说出的话?
季向蕊有很多次和时鉴见面时,想过问他,却偏偏不知道这种话的开场该怎么说。
没谈恋爱之前,很多情感都能有所收敛,她可以在他面前佯装云淡风轻,不表现出对他的悸动牵挂。
当时,能听到她心声的,那时只有她自己。
可现在不一样。
季向蕊有太多想去珍惜,无论是老院的每一个家人,还是和时鉴失而复得的这段感情,都在摇摆着她的选择。
她知道,工作她必须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