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的酥麻。
季向蕊质疑他:“你不和我对着干,我不太适应。”
时鉴只觉好笑:“我什么时候和你对着干过?”
说到这,季向蕊可有印象了。
她掰掰手指就能扯出五六七八件能治他的事,难以置信地说:“你以前老欺负我,老和我对着干,你都忘了?”
时鉴跟话:“比如?”
季向蕊真是越说越来气:“你以前打篮球,老让我去给你买水,关键你还不给我跑腿费。”
“跑腿费?”
“是啊。”季向蕊一本正经,“季淮泽吧,虽然偏心,但我每次给他跑腿,他都给我跑腿费,你没一次给的,我好气。”
时鉴挑话说:“那你还不是买了?”
季向蕊:“……”
几秒后的大眼瞪小眼,她愣是给他气笑了:“那我能见你渴死吗?你渴死我这娃娃亲怎么办?”
“娃娃亲?”时鉴笑着从她手里把纱布和胶带接过来,利落贴好解决问题,随手拎起衬衫就往身上罩,“不是不认?”
季向蕊可没有:“是你当时否认的,不赖我。”
时鉴把药箱扣好放到一旁,随即起身,双手抱着季向蕊站在沙发上,是稍高于他的偏折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