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伸出手,把她搂进自己怀里。
也不知道季老收拾的什么行李箱,护肤品倒是收拾了,但衣服的话,纯粹收拾的是一堆外出穿的衬衫裤子,睡衣一件没收。
季向蕊晚上想换衣服,但翻了半□□李箱都没找到,最后还是从时鉴的衣柜里扒出一件白衬衫,不管不顾,洗完澡就拿着往身上套。
因为两人身高的差距,时鉴的衬衫穿在季向蕊身上,松松垮垮,没个正形,原先的长度愣是成了她的裙。
时鉴仍记得季向蕊刚才进房间时的模样,长发柔软地搭在肩头,顶扣未扭,纤瘦的肩胛走线明澈。
衬衫当裙穿后,两条腿外露在含温空气里,不经意间便引人注目。
时鉴想的眸色微黯,喉结微滚后,有意压制着浮现脑海的想法。
他抬手揉着她的脑袋,把她不由分说地按进怀里,嗓间拖出的磁沉却尤在温柔哄她:“不早了,好好睡觉。”
季向蕊以为他累了,便没再多说。
她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好一会,只觉腰间被束缚得有点难受。
周旁得以呼吸的空气也由鲜活变得逼仄,时鉴的温热气息仿若铺天盖地地笼罩,她有点透不过气。
兴许是时鉴的呼吸渐变轻缓,季向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