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准备演练,她再过十几天就要准备记者交流会。
联系都困难,更别说再见面都得等到一个月后,难舍的心思很快就在静谧环境的渲染下溢散地越发浓郁。
季向蕊把手表摘下塞到时鉴手里,“那就等你回来,你再给我戴。”
她藏宝似的握紧他的手,力道逼走指缝间的每一处细微空气,笑着再添:“你看我都把这么重要的宝贝给你了,你得说到做到啊。”
时鉴想笑着应声,嗓却没来由地开始发涩。
其实季向蕊现在担心的,存在心里的想法,时鉴都清楚。
很多时候,她都懂事地抱以理解的心思,关键时候不会多话,但这并不代表他察觉不到。
连季向蕊自己都知道。
虽然时鉴现在回来了,他们也有在努力越过原先的坎,但无可奈何之前跌的跟头实在太疼,这不是几个月的相处就能轻描淡写就此渡过的。
他们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现在不过是个开始。
未来足够宽泛,没有时间限制。
所以分开在即,季向蕊没什么好多说的。
他们彼此的呼吸温和地融入夜风,轻柔拂扫而过,像是有利地将她犹存皱褶的心一点点地又在展平,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