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倒多了几分质问的意思。
季向蕊愣是被他带得思绪飘散,抽噎着开始撒憋了这么多天的小脾气。
她不管不顾地拿他干净的衣襟擦眼泪,激动控诉说:“想个屁想,我都等你这么多天,等到花都要谢了,你还好意思让我说想你?你自己心里没点数,还要我来提醒你。”
时鉴只笑不语。
季向蕊语气越凶,眼泪掉得就越凶,跟闸口故障似的,怎么强忍都停不下来。
她恼地一头栽在他身上,故意转移话题:“还有那家里的面,你买了多久了?是不是坏了啊。味道就是不对,难吃的不行,我怎么加调料味道都不对,你到底买了多久了?”
时鉴唇边噙着笑,伸手就是掐了下她潮意半沾的脸颊,附和说:“嗯,买了好久了。”
“我就说吧。”季向蕊来劲了,“这事你得背锅,这个礼拜我就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面,每次烧都难吃死了,我不管,我要吃面。”
“好。”时鉴松开她,抬手替她擦干眼角,“煮给你吃。”
季向蕊几句就被哄好了,脾气一带而过,抱着他的动作却迟迟没变。她寸步不动,只是视如珍宝地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委屈巴巴的模样,像极一条漂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