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平时虽嘴上喊着要减肥,但吃的摆到面前,她顿顿不落,偶尔还要加顿夜宵。
减肥不过是嘴上胡乱瞎扯,她从没认真付诸过实践。
但现在的数字显示,明确地把季向蕊这几天的状态摆到时鉴面前。
他望着秤上的两位数,清楚这其中还加了季向蕊现在身上穿的外套,实际重量只会更少。
时鉴深吸了口气,像是把胸腔涌动的无奈情绪压制,喉结微滚,嗓间不知堵了什么,难受异常。
话音却仍是照旧:“这几天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季向蕊静静地仰颈望着他。
几秒的间隔,仿佛心有灵犀地联结到和他低落的同一条线上。
她鼻子一酸,解释的话也说得格外难忍,“我有好好吃饭,我没瘦,是秤坏了,我们得重新买个新的。”
时鉴不知想到什么,嗓音压得很低:“好。”
季向蕊擦了下鼻尖,别过视线,佯装漫不经心托出的话却没停:“还有厨房里,我磕坏了两个碗边,我打算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再去买一套的餐具,这样摆在一起,看的也舒服。”
时鉴怕她脚冷,抱着她,一路走到沙发上,没插话。
季向蕊环视了整个家的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