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被酿的温热空气在彼此之间游走,他微哑着声,问她:“晨曦。”
“嗯?”季向蕊的双手攀在他肩上,指尖没劲地触及他硬实的背脊,几秒的停顿,指尖便微微蜷缩起来。
时鉴的目光早已散去往常的冷静。
此刻除了极致隐忍的意念,便是眼底欲势迸发的放肆侵吞。
他的气息渐重,暖温不疾不徐地喷洒在她的颊边、耳骨、颈间。
带了诱惑的主力,他问她:“想吗?”
这话太过低哑,荡在季向蕊肌肤上,继而见缝插针地顺着毛孔直朝她的滚烫血液里融入,酝着一如既往的缱绻。
季向蕊屏息凝神,现在根本不敢呼吸。
她手还搭在他的肩上,承载着她离他的那分寸之遥。
整个房间充斥的热度,似乎只差最后点燃的那一把火。
季向蕊轻轻地吸了口气,避开伤口的十指交扣,双手缓缓上移,扣紧时鉴的脖颈。
她躺着望他,视线终于适应昏暗,话依稀低声说:“还没有。”
“没有什么?”时鉴手在她的腰间流连。
季向蕊压下了些他看她的高度,话音也是压得更低:“洗澡。”
时鉴低笑了下,手上的动作幅度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