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佯装发蠢地听不懂时鉴这话外音。
困倦汹涌席卷而上,她手被他牵着,微热指腹的细细摩挲,伴随着她有气无力的话迎出:“我想穿衣服。”
时鉴收敛地吻了下她的额头,顺着她走:“想穿哪件?”
季向蕊没说话。
时鉴便打算起身帮她去拿。
但季向蕊没让他动。
她就这么靠着他,依偎的姿势。她还撒劲地拍了下他的脸,不满道:“你怎么老是乱动,我好困啊。”
时鉴哭笑不得:“不是说要穿衣服。”
季向蕊不置可否。
她自己纠结一会还是选择妥协,半掩脾气地缓缓睁眼看他,还主动靠近亲了下他的喉结,说:“那你抱着我去。”
似乎是怕这个理由不成立,她又往他怀里凑了凑,汲取暖温地吸了下鼻,没什么底气地小声说:“我觉得冷,你热。”
季向蕊彻彻底底地把小尾巴当得成功。
时鉴很受用,但也拿她没办法。
他两手抱着她,就只能用脚移开衣柜的门。
自上次行李箱过来后,时鉴已经把季向蕊的衣服统统挂好在衣橱里,就在他的衣服旁边。
看似是一人一半,但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