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
她磨磨蹭蹭地把手从被窝里探出来,递给他看,“我的手……”
“手受伤了。”时鉴随声帮她说完。
季向蕊应声点头,附和说:“对啊,好疼的,我怕蹭到。”
时鉴居高临下地望她几秒,最后还是没耐得住季向蕊的撒娇,膝盖顶在床上,玩似的轻力弹了下她的额头,笑说:“手伸出来。”
季向蕊开心了,困劲全消后,两只手腾地一下从被子里钻出来,凑在时鉴面前。
时鉴帮她穿衣服,季向蕊仰颈盯着他看。
想到隔天要回老院的事,季向蕊不忘和他商量:“明天回去,能不能不和爷爷说受伤的事?”
时鉴帮她穿好后,俯身凑近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两边的位置,把她困在自己和床板之间的狭窄间隙。
他无奈地叹了声气:“我不说,爷爷也知道了。”
季向蕊眼皮轻跳,眼睫微颤,“怎么会?”
时鉴抬手抚过她的额角,温热的指腹碰在她的耳垂间,“我关禁闭的事,爷爷也知道,我爸期间回过老院,长辈已经聊过了。”
这是季向蕊最担心的事。
她好不容易瞒这么久,就想着季老能不担心。但转念想想季老那通电话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