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家宴,可不能都围绕他们两人,我们家淮泽肯定更早,季家接下来可都是喜事,羡慕吧。”
老人家就图个喜,场面氛围一下就被带动起来。
时老是真羡慕。
不知不觉,薄酒进肚,熏得面颊微红。
饭后,时家长辈没在老院多留。
时牧把时鉴拉到后院的池塘边,随声叮嘱他:“刚刚吃饭,虽然没提到这次游轮的事,但季爷爷要是问起来,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要有分寸。老人家最近情绪不太好,多少都注意着点。”
时鉴应声:“明白。”
照例惩罚是时牧要求,但人心都是肉长的,他教育再严厉,看到时鉴那一周过来的状况,他都没法冷眼旁观。
但时牧向来不擅长表达。
他叹了声气,只抬手拍了拍时鉴的肩膀,定然地给以肯定:“这次的临机应变能力很好。惩罚过了,后面好好训练,别再多想。”
“是。”
时牧说完,便上车离开。
这会,宋念安上楼写作业,季向蕊和林钦吟待在前厅,和季老正对着坐,难以言喻的气氛,季淮泽站在厅外,等时鉴走回。
时鉴不用多说,季淮泽就明白他难处。
时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