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掰着手指算了算,言简意赅地说:“也就那么七八年前吧,我记得你说你要养狗来着。”
时鉴虽然依旧没印象,但还是顺着季向蕊的话,在理地补充说:“已经养了。”
“在哪?”季向蕊激动地挺直背,侧过脸看他,“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时鉴倏然笑了,带磁的嗓低低地擦过顺耳的风,轻巧至极地荡进她耳中,一路没入微微发烫的血液,淌进心间。
“军犬?”他话淡却笑意只增不减,“算吗?”
季向蕊就知道!
她想都没想,一拳给他袭在肩胛,没管骨节的涩感,就顾着不满地抱怨:“你就会框我!”
“我有?”时鉴好笑地偏头看她,“不是你自己问的?”
“我说的是养在家里的。”季向蕊反正给他话撂在这,“这两年放过你,等我后面回国工作,我要养。”
如果这样的话,时鉴想到更深的地方,“现在的房子不够养。”
这话说到点上,季向蕊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她虽然没那么想提前说自己谋得加薪的事,但还是很有本事趁机炫耀了下,“没事,我加薪了,我努力赚钱,换个房子不成问题。”
时鉴低应着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