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组射击训练时,医院来了电话。
是好消息,高游醒了。
只不过,因为高游先前中期戒断到了试行期,突然又碰上加量摄入高浓度的毒品,所以他就算现在醒来,意识也十有九成地会处于恍惚。
秦璇有尝试着和他先做认知的交流。
像高游这样的病人,大概率会存着戒备心理而选择不给任何回应。现在的他,只想见想见的人,只想说想说的话。
所以秦璇和他交流再多都比不上时鉴的出现。
时鉴手头的训练工作结束后,即刻动身去了医院。
向阳的病房里,明朗光线彻头彻尾地笼罩过每一处隅落,将前几日阴天的所有低迷都尽抛尘埃之后。
时鉴推门走近,高游就面无表情地睁着眼,躺在床上。
起先,高游还以为是例行进来的医院工作人员。
但就在余光扩散的下一秒,他一眼注意到时鉴的身影,艰难地手臂撑力,试图坐起身,直面对他。
时鉴随手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完全排开了该有的客套,直截了当问:“你说想见我?”
高游紧张地探头去望门外,确保没人在外面蹲着听话,才警惕性稍有放松地说:“你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