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季向蕊登进报道,同时也被海军一块纳入最新消息。
这不是特种部队第一次面临撤侨,但这次意义非同,和时鉴带的队伍联系的就是季向蕊这一块逼近前线的战地记者。
于公于私,季向蕊和时鉴都该是最好的搭档。
他们都没想到最新的交流会在这种条件下发生。
但他们又都是经历战事的人,该有的分寸,该懂的规矩,一步都不会乱。
季向蕊这边实时更新最新消息。
除了一来一回的直线球式问答,季向蕊和时鉴没再有更多对话。
眼见着战事的急剧恶化,季向蕊言简意赅地叙述完后,这边卫星电话挂断。
没入深夜的天空却仍是耀光不断,季向蕊听久了,耳膜大脑都发震生疼,就连心脏的跳动仿佛都大失方寸。
周意瑄低于季向蕊一级观守。
季向蕊几次看表,预测再度靠近暂时休止状态,奔跑下楼的时候,意料之外地在拐下楼的瞬间,迎面撞上一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人。
“你——”还没等她完全出声,下一刻,黑色的捆绑袋就被男人从身后套了出来,彻头彻尾罩了下去。
捆绑袋内早有致人昏迷的气体,季向蕊分秒间四肢疲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