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但她足够清楚也相信时鉴,撤侨为先才是最对的选择。
虽然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但有一点,是她永远不能先于国家,成为他的第一顺位,这必定是不变的定律。
所以季向蕊毫不怯却地说:“你以为拿我威胁他就有用了?别做梦了。他是军人,就要干保家卫国该干的事。你觉得一枚戒指能代表什么?这场军婚,我还没结,随时都可以分崩离析,不是吗?”
瞿过从来没见过这么软硬不吃的女人。
怒气盛燃下子弹猛地上膛,他对准她心脏的位置,嘴上发出“啪”的一声低声,模拟出弹。
“你最好别激我。”他扬眉,“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他到时候出现的时候,我送给他的是活的你,还是一具全尸。”
撤侨任务一路进行到第九天。
攻击和防守双向的走势已然成熟到上风状态。
时鉴这么多天紧绷的神经并没有因为大使馆人员的安全撤离而有丁点的松懈,秦璨早就察觉他的不对,但又不知道该从何切入,去和他说几句。
甚至于全队的人,都因为时鉴下手稳准,目标性强的出手而感受到某种潜移默化的变动。
时鉴身为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