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季向蕊的病号服也没了遮风的作用。
她胡乱思想地低眸看他,不偏不倚地对上他沉沉滚过情意的眸。
那句有关困意的解释刚刚轻颤着发出一个“我——”的音节,时鉴就不由分说地主动靠近,缠住她的呼吸,和她鼻尖厮磨,连渐深的吻都纠缠着难以计数的情意。
“不困吗?”他得逞似的避开病号服,搂住她腰,蕴着低沉含糊,他自问自答,彻底带走她的思绪。
“那到时候了。”他说。
脚伤成了时鉴另一种疼惜季向蕊的借口,他可以哄着她走。
只要按照他的方式,不伤到她的方式,占据就此顺利进行。
一次次似是虚无的沉陷,光影在微晃,尘埃在起舞,静谧无声的环境,他堵住她唇后,交换呼吸的吻,隐然成了别样的抒情。
……
后来抱着洗澡,季向蕊的伤口不能碰水,时鉴就都帮她来。
温水煦暖流落皮肤,她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肩头,像个不谙事的孩子,在潺潺流水的背景下意识飘散。
无名指上的戒指沾染着,他替她摘下,冲洗干净。
浴室暖黄灯光的倾斜,她被重新穿好衣服的同时,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