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个摔炮,其实不是时鉴放的,是我放的。”
这话一出,全场静了三秒。
随即,程芸和时牧对视了眼后,蓦然笑出声来。
季向蕊头皮发麻地迫切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时鉴坐在一旁,倒像是在看戏,丝毫帮着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季向蕊求助地看向他,等半天只等来他轻飘飘的一句:“都替你背了多少年的黑锅了?别忘了找时间好好补偿我。”
季向蕊愣了下,“你要什么?”
“你说呢?”时鉴笑了,“我不挑的。”
季向蕊听懂意思,一脚给他踩上去。
不过时鉴也不止给季向蕊背过这一次黑锅,时间太久,很多事情大家都忘了。
但有一点,简单鲜明。
程芸和季向蕊说:“你别看他平时淡定的样,以前心思可多了,个臭小子,因为打架被叫老师次数不少吧。”
时鉴没说话,时牧哼了声,接上程芸的话:“岂止不少,后来搞得我一进办公室,别的班的老师都认识我,给我来一句‘时鉴爸爸你又来了啊’。”
季向蕊:“……”
这事程南荨也有参与,“也不知道以前怎么这么会挑事的。”
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