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肩膀微颤。
季向蕊知道他听清楚了,不好意思地满脑袋往他颈窝间塞,闷闷半天都没说出话。
她的呼吸温热,绵密地细腻喷洒在他颈间,季向蕊不自知。
走到人少沉静的长道,时鉴才敛着笑,偏头看向困劲上来到视线迷蒙的她,“困了?”
季向蕊摇头,脸颊蹭蹭时鉴的侧颊,老实巴交地说:“我才没有。”
那就是困了。
时鉴笑着在她收回身,想要再次凑过来磨蹭他脸颊的时候,倏然毫无预兆地转头,无误地一下亲上她的唇,轻缓地厮磨。
季向蕊愣了几秒,猛地瑟缩退后,“哪有你这样的?”
“我怎样?”时鉴手上用劲,颠了下她,把她背到较之原先的更高位。
季向蕊说不出来,但总有种被偷袭的感觉。
她这会会聪明了,还不忘说话的时候人要朝后缩缩,“反正……你偷袭。”
“亲你也算?”时鉴自从求婚之后,在季向蕊眼里的形象就越发的肆无忌惮,好像真如他之前说的,这入园门票一给,还怎么退场?
季向蕊不说话。
时鉴补了句:“那换一换?”
季向蕊不要,摇头。
随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