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如果按照正常速度,时鉴现在应该已经开车出发了。
但季向蕊磨磨蹭蹭的,老半天才挑出一件衣服。
老院那头的季老已经开始着急了。
催促电话又一通打来。
这回是季向蕊接的。
她没说话,就听季老在那头喋喋不休:“时鉴,你还有多久到?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到?中午要不在这吃饭,别走了,爷爷给你多加副碗筷。等吃完了再随便打包点回去给那小崽子吃,她反正不挑的,也吃不出好坏。”
季向蕊愣是给季老气笑了。
她不爽地哼了声:“我就说您最近怎么联络我家时鉴这么勤,您是不是天天就教他这些损招?我难道就不能回老院吃饭吗?我生气了,您加我微信我也不会通过的,我还没点同意呢,列表拉黑了,再见。”
另一条的季老还没摸着头脑,电话冷漠无情地“啪”一下挂断。
季向蕊整个人被时鉴抱在半空,脸色沉着,她手戳戳他肩胛,佯装不满地说:“时鉴,你都学坏了。”
“我没有。”时鉴知道现在解释也是无用,只要安静听季向蕊说话就好了。
季向蕊果断说:“你明明就有。爷爷一肚子损招,现在都教给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