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吗?”时鉴一手扶着她的脚腕,一手扶着她的脚背,放轻动作帮她缓和酸涩,“很难受?”
“真没事。”季向蕊都能鲜明感受到时鉴的紧张了。
这个常年手上过枪的男人,可以一次又一次从惊险的场面渡过难关,现在却像是折在对她呵护不至的小心中。
季向蕊没让时鉴帮她按摩太久。
她勾着他的小指,让他坐到她身边,靠在他肩头,轻声问:“好神奇,我从来没想会有这么一天。”
时鉴伸手揽过她的肩,让她更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嗯,我也没想过。”
“你说会是男孩还是女孩啊。”季向蕊突然兴奋地仰起头,浅眸清亮,盈着细碎星光,流光溢彩尽致。
“都可以。”时鉴没要求。
季向蕊说:“那得起两个名字啊,是男孩用一个,是女孩用另一个。”
时鉴随她意思:“好。”
后来,孩子出生。
男孩,取名时鸢。
单名鸢字,能像老鹰一样随意翱翔。
孩子的出现,是季向蕊和时鉴这一路走来最为真挚澄澈的证明。
他们的人生轨迹在一次又一次扭转中越绕越紧,像是烫着烙印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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