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都不会。这吊坠是挂脖子上的,不是挂额头。”
莫罂忍痛,“痛,痛。”
楼安然发现小孩皮肤太嫩,头皮都被扯红了,下意识放轻了力道,“你可真娇贵,一点痛都忍受不了。”
莫罂顺杆子往上爬,顺势靠近楼安然怀里,轻松自在的翘腿,“楼小黑,你不让我戴的话,我就不会卡头发上了。”
楼安然浑身僵硬了下,心里的天平在将人狠狠的推出去亦或者维持这暧昧不清的关系中摇摆不定,最后她加紧动作,将银链子从缠绕的头发丝中解开,“好了。”
身后突然失了支柱,
莫罂躺倒在床上,干脆裹住对方的被子滚了一圈,一双仿佛能够审视人内心的绿瞳猫一样瞅着楼安然,“楼小黑,你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开心,还想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哪怕是此刻,灰黑色的色带还在房间里缠绕。
楼安然手一抖,心也跟着颤了两下,“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开心?”
莫罂在床上翻滚,带有楼安然气息的被褥可以轻易的安抚好肚子里的小鱼仔,她摸了摸被角,不知道能不能带一床回去,“不知道。”
楼安然见她没心没肺的还在床上打滚,气的想将人拽下来,心底的邪火也越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