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气得楼安然牙痒痒,又不管随意动作,隔靴搔痒似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无名谷欠火随着小孩的不停碰触而上涨。不过
她掐了下自己,被冷水浸泡过后,她彻底冷静过,交*尾虽好,可也比不上日日夜夜将小孩抱在怀里好。
莫罂得意的甩动鱼尾,软绵绵的嗓音拉长,“楼小黑,我有没有醉……”
楼安然倾下身,身体力行的堵住了小孩那张张合合引诱人的红唇,浅尝辄止的勾了下对方下意识来驱赶她的小舌尖,缠绵悱恻的加深得来不易的吻,直到怀里的人开始用手敲打她,她才微微往后扬了下,拉开彼此间暧昧的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