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旁的碎发,眼珠子滴溜溜转。
楼安然见她一直不说话,小心肝咯噔了下,心想,难不成还有几万的?
“我不知道。”
“嗯?”
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楼安然特意又问了一遍,想当然得到了同样的回答。
莫罂烦躁的扒了扒自己的脑袋,“楼小黑,你现在是后悔找一个比你四个爷爷还年纪大的女朋友吗?”
四个爷爷?
不,她只有一个。
楼安然差点被?这种算术法逗笑了,“没有。”
莫罂怀疑的瞅了她好几眼,“那你为什么?一直揪住这个问题,你知道,我没有爸爸妈妈。”
未雨绸缪,已经是楼安然养成的习惯了,三岁时想十岁的事,十岁想二十岁的事。如今,她们还没结婚,楼安然已经在考虑往后两人一辈子的事,不过明?显感觉到对方暴躁的情绪,楼安然及时打住这个令人心烦意乱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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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和楼小黑聊了太多?过去的事,当天晚上莫罂做了一个很古怪的梦。
梦中的深海中有几条船在航行,船体特别大,比她的朋友小海鲸当时的身长更大,像几个庞然大物。那些?船每停留在一处,便撒网打捞什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