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把他放在倾云台。池先秋还不知道池风闲会不会收他为徒。
如果会的话,他就要多一个小师弟了。
每每思及此处,池先秋总是觉得心里闷闷的。
这么多年都是他与池风闲师徒二人,他不想让池风闲多收一个徒弟。
他好像是个很霸道的徒弟,也是个很独断的徒弟。
明明自己这阵子收了好几个徒弟,却不准池风闲再多一个。
他不狡辩,但他确实不喜欢。
这天夜里,几个徒弟围坐在火炉边,池先秋正给他们念经书,几个徒弟或听或不听,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几个徒弟的目光是在他身上的。
念了大半本书,池先秋又翻过一页,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停下动作,回头看去。越舟起身:“我去看看。”
他上前开门,门外呼呼的冷风声更响,一个人影站在门前,瞧得并不清楚。
越舟看清来人之后,抱拳作揖:“乔师伯。”
正是乔决明,他拄着竹杖,站在门前,肩上还有些碎雪。他朝里边“望了望”,唤了一声:“先秋。”
“诶。”池先秋随手将书卷合上,交给狼崽子,掀开盖在腿上的毯子,就要下地,却被迷迷糊糊的李鹤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