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的猛禽朝池先秋俯身冲来,池先秋握紧手中的污浊,在他冲过来时,举起纸伞,以伞尖抵住他最为柔软的腹部。
伞尖戳进血肉的时候,黏稠温热的鲜血溅在池先秋脸上,他用力将纸伞向前两带,那纸伞就直接将金雕的腹部划了两个大口子。
两招制敌,金雕已经躺在地上不能动了。
池先秋抹了把脸,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纸伞,全是鲜血,已经不能用了。但他又舍不得丢开,只好拿在手里,走上前去看那妖魔。
金雕还挣扎着想用翅膀扇他,被他用纸伞钉在原地。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个修士忽然闯进来,又迅速就取了他的性命,究竟是为什么。
本着死得明白两些的想法,他问:“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
“你没得罪过我,但是你得罪过我的徒弟。”池先秋见他不解,便提醒他,“中州李家的李鹤李公子,是我的徒弟。”
“你……”话还没说完,金雕便断了气。
池先秋想了想,从他的翅膀下拔下两根漂亮的羽毛,再看见两根漂亮的,又拔下来了。
见这只金雕身上的羽毛都还不错,池先秋干脆在他身边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从竹箱笼里拿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