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吧?”
维护师尊的话从来都说不够,他更欲再言,池风闲拉住他,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对江殿主道:“徒弟生来就是讨债的,殿主徒弟更多,应当比本尊更懂得。”
他抬了抬手,只说了一声:“请便。”
池风闲把池先秋领走,池先秋回头看了一眼,江殿主身边的大徒弟江行舷朝他轻微地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在意。
池先秋哼了一声,也没有理他。
直至再看不见天机殿的人,池先秋才搓了搓额头,不满道:“师尊,什么叫做‘徒弟生来就是讨债的’?”
池风闲握住他的手,看了看他的额头。他戳那一下不怎么重,池先秋的额头是被自己揉红的。
对上池先秋询问的目光,池风闲却只是应了一声:“嗯。”
池先秋蹙眉:“‘嗯’是什么意思?我有这么讨人嫌吗?”
池风闲再不回答,池先秋只好回头对几个“讨债的”道:“你们先回倾云台收拾一下,我送师尊回问天峰。”
池风闲却道:“不必。”
池先秋疑惑道:“啊?”
“从今日起,为师与你同住倾云台。”
池先秋不太明白:“师尊,这是?”
“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