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什么不让我给宁翊一个教训”
尽管杨宗道没有直接表明自己的态度,但是对杨宗道说话习惯早已经摸透的杨学鸣,仅仅从他的语气中便意识到父亲并不赞同自己对宁翊出手,因此他才在电话中立刻否认了自己原本安排的行动。
“可是为什么”
杨学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些想不明白。
“唔,以父亲行事向来睚眦必报的习惯,什么情况下他才会对自己的敌人网开一面呢”
和往常一样,当杨学鸣遇到不解的事情之后,便把自己带入到了杨宗道的为人上想问题,“如果是父亲的话,这样做只有三种可能,一是佯装放开,麻痹敌人,然后准备给与他致命一击;二是对方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可以对其网开一面;三是打不过敌人”
“首先可以排除的是第二种可能,我还没有让宁翊付出代价,父亲不可能让我放过他;第三种也不太可能,宁翊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来自博零县的乡下土豪,我们杨家可是堂堂沪海豪门,根本不至于怕了他;至于第一种”
杨学鸣揉了揉眼角:“难道对付区区一个宁翊,我还要先佯装不敌”
“杨少,我回来了。”
就在杨学鸣思索父亲的深意的时候,助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