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观察力近乎变态，所有人的表情变化都收入了他的眼中。
说实在的，杨凡现在已经不怎么在乎其他人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了，要做大事，就不可能面面俱到，一个不敢得罪人的老板永远不可能把企业的规模做大，不然就是企业没垮，他的精神也会先崩溃的。
杨凡可惜的是连本沙明对自己似乎也有看法了，他对本沙明一向都是很照顾的，即便上次老橡树西餐厅没有拿到15家合作商的名额，杨凡还是让他掌握了一部分极品白松露的销售权。
没想到本沙明不但没有感谢自己，还因为这次竞标的失败迁怒到了自己身上，那双满怀怨毒和阴狠的眼睛是什么鬼，难道他还想杀人不成？
杨凡还真没见过像本沙明这种眼神，贪婪、怨毒、阴狠、暴虐，被他看一眼，就像是被一个最凶恶的强盗盯上了似的，如果不是杨凡有些本事，估计遍体都会生寒！
杨凡很震惊，没想到本沙明还有如此的一面，他还以为欧洲人都是他们标榜的绅士呢，高贵典雅懂得尊重他人是他们的美德，善良公正英勇是他们的信念，愿意以所谓上帝的名义帮助一切弱小，绝对的道德完人！
现在这么一看，哎，远不是那么回事，还是当初听老辈人说得对啊，和善只不过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