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那为什么连一块像样的原石都挑不出来？”
“董事长，我觉得他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是个南郭先生。”
“南郭先生？”
苏信亮眯了眯眼睛，对于这件事有一点不大相信，当初恒星珠宝直播切割100块原石的经典案例，可是所有珠宝商都知道的。
没理由啊。
侯阳说道：“我调查过了，这个江策前几年一直在当兵，最近两个月才开始接触珠宝行业；一个刚入行两个月左右的新人，怎么可能拥有专家的眼光？”
有一点道理。
苏信亮不解的说道：“可那个直播……”
侯阳乐了，“直播嘛，想要作假太容易了；再说了，直播方是恒星珠宝，而江策又是恒星珠宝的采购经理，这里面真的一点水分都没有？”
苏信亮突然顿悟，“你是说江策就是个南郭先生，对珠宝一窍不通，全都是恒星珠宝吹捧出来的？”
“没错，就是这样！”
“可……恒星珠宝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阳解释道：“他们虽然是世界大品牌，但是在江南区毕竟是‘新人’，必须得闹出一点动静出来吸引眼球，那一次的直播估计就是他们为了打进江南市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