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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病，像是毒，像是先天，像是人为。
实在是搞不懂。
看着他们无奈的样子，刘景明叹了口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每个月基本都是以失望告终。
习惯了。
“来人啊，给三位医生一人发一个红包。”
这就是要打发他们走的架势。
这个时候，江策通过长久的观察，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将自己的‘炁’传输了一点进入何健的身体，在他的奇经八脉游走，越走越感觉问题严重。
最后，江策忽然发问：“何先生，您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一个被众多医生问过很多遍的普通问题。
何健晕晕乎乎，脑子不清楚，答不上来。
刘景明替他回答道：“一日三餐都伺候的很好，营养丰富、均衡，绝对没有吃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您需要，我甚至可以把每日食物清单提供给您。”
江策鬼魅一笑。
“我说的并不是这些。”
“那是？”
“我想问的是……何健先生有没有吃过什么刺激性的药物，那种药物会带有轻微的毒素，刺激五脏六腑，让身体机能发生改变。甚至会对大脑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