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昏迷,甚至慢慢呼吸困难,最后衰竭而亡。
他还是喝下去了,竟然没有半分怀疑。
想来也是讽刺,他对于自己的父亲,堂堂太医院的右院判百般猜忌,却对自己这样一个身份暧昧之人深信不疑。前者并未害人,而自己......正在一点点将他推下死亡的悬崖。
“莲子去了心才不苦,可你却偏用了莲子心;秋梨的梨肉饱满,可你似乎连梨心一起煮了。”孟宗青喝下半杯茶,脸色却很是满意,想来味道着实不错,“虽然如此,可花蜜甘甜芬芳,喝下去,竟觉得那几分苦酸之意,倒成了一番风味了。”
听了这话,宁月扬了扬嘴角,凝视着那一点烛火,淡淡反问道:“那王爷可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孟宗青不解,唇角微微翘起。她的“胡言乱语”,总是能有几分意思,自己倒是格外喜欢听。
宁月眸色一沉,宛如琥珀落入大海,瞬间笼上一层痛意。
“因为,莲子心中苦,梨儿腹内酸。”
她说着,视线飘到孟宗青的脸上,仿佛要将这个万人之上的男人看个透彻,“怜子之心,离儿之苦,人世间的常情,王爷能明白么?”
孟宗青听得愣住,他诧异地看向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