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威严,看着人时,如果他不像平常那样刻意掩饰出温和亲切的模样,那种淡淡的不屑是真的很噎人。
再看他身上的西装和手腕的名表,世人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两个混混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他不好惹,顿时就噤声,面面相觑半晌,才开口问道:“您……”
“滚,回去问问魏桢是谁,你们要找的人是我家的,要找的话去魏家找。”他淡淡地开口,语气很平静和缓,听不出喜怒来,但却让人望而却步。
桑落酒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将额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上,借着他的遮挡,慢慢地靠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颤抖。
两个男人面对桑落酒时那种嚣张的气焰已经完全消失,点头哈腰着往后退,即便再不甘心,也无可奈何——他们看见踩在男人皮鞋上那双白皙精致又沾满灰尘的脚了,要找的人近在咫尺,却动她不得。
他们不知道魏桢是谁,却必须记下了这句话,是要回去报告的,以示并非他们不尽力,而是有特殊不可抗力出现。
等他们离开,魏桢才松开撑着墙边的胳膊,连忙低头去看怀里的人,“阿鲤……”
刚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见她忽然间整个人一软,直直地要往地上滑去,他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