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才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见她已经抱着猫走到了门口。
和进来的熟客撞上,对方招呼问候道:“桑小姐回这么早啊?明天再来啊,请你喝酒。”
然后便是她笑盈盈的回答声:“多谢,不过明天不来咯,工作太多啦。”
魏桢就是再迟钝,也发现事情不对了,忙解了围裙,急急推开吧台的木门追了出去。
“阿鲤——”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桑落酒装作没听见,低头看着脚下的路,越走越快。
路灯光和相邻店铺里透出的的灯光将整条巷子都照得很明亮,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光影中漂浮的灰尘,和扑向灯火的飞虫。
魏桢追在她后面,声音不解又急切,“阿鲤,你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还是哪里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桑落酒腹诽,却没有想和他说话的欲望,也没有看他的勇气。
她好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哭出来。
可是魏桢还跟着她,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呀,进门时还好好的,这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忽然间态度大变,他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
“阿鲤——”
他又叫她的名字,声音里充斥着担忧和无奈,叫得桑落酒满心烦躁,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