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温的机器,不惜花费巨额的费用来养活这一院特别的风景。
向芋细细看了一圈,在钢琴前面站定,转身去看靳浮白。
他今晚格外沉默,此刻正站在门口抽烟,青白色的烟雾自他指间袅袅升起。
很久以后向芋才知道,这个院子的主人就是李冒口中的那个“法国妞”。
而为这个院子一掷千金的人,就是那位结婚后仍舍不得爱人、金屋藏娇的那位卓逍。
靳浮白咬着烟抬眸,发现了向芋的目光。
她在月色与灯光下,目光盈盈地看过来,一根细长的手指没什么力度地抚在钢琴键上。
靳浮白隔着烟雾同她对视。
他们之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默契,这一幕的对视就像在长沙机场的安检口,马上就要各奔东西。
向芋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开口,颓颓丧丧地叹了一口气:“靳浮白,你哄哄我吧,李冒讲的那个故事为什么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开心呢。”
从来没人敢对靳浮白提要求,更别说什么哄哄我。
但靳浮白忽然笑起来,一晚上的心烦意乱就此消散。
他手里的烟蒂按灭在身旁的石墩上,大步走过来,直接把向芋推在钢琴上深吻。
早已锈化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