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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大姨妈了！
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两次都，都这么……
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是十分钟后。
付明锐站在窗边吸烟，听到身后声音，转头。
他赶紧将烟碾灭，关好窗子。
他搂住沐暮的肩头，低声说：“好了，睡吧。”
沐暮舔舔嘴唇，有点心疼他。
“明锐，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付明锐失笑，捏住她的鼻尖，“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有意的，这个，就算你有意，也有意不来吧。”
沐暮脸红，垂下头。
“是我倒霉了。”他又说，“好了，睡吧。”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付明锐伸手放在她小腹上，给她暖着。
沐暮微笑，凑近他，“明锐，等我好了，我们，我们再……”
付明锐一怔，低眸凝着她的脸。
沐暮主动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闭上眼睛。
……
医院，加护病房。
任何人都不能探视，薛素珍只能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人。
青枫带着氧气罩，无法看清脸，只有一个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