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只是不敢明目张胆直盯着电视,手里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解锁又锁屏,再假装随意地瞟一眼电视。陈妈妈倒是看得很专注,陈爸爸也听了陈望最近与谢致走动的事,感叹过两句,此时两人出奇一致地认真看节目。
“这是不是当年,和你拍电影那个?”堂哥看了半天,问陈望。陈望点头,他得了答案就没接着说什么。那一年于叔叔一家而言并不好过,他不想提,倒是陈望玩笑了一句:“我当时就该跟他多要几张签名,现在拿去拍卖的话得挣多少啊。”
这边说着,节目也结束了。她再开微博搜了一下,果然春晚的话题底下已经更新了许多谢致的粉丝们发的图和视频,段子手们可能还在找梗,暂时没什么有趣的发挥。
瓜瓜年纪小,过了十点就已经哈欠连天,此时在堂哥怀里已经睡得一下巴的口水了,果果已经醒过一阵,只是现在又开始打瞌睡了。左右没有守岁的习惯,爷爷开了口,让他们一家先回家去,明天再过来也是一样。接着又说陈望明天还要上班,要他们一家也回去。陈望知道老人家熬不了夜,也没打算久留,便说过零点就走。
倒计时前的盛大歌舞表演到尾声,眼看着主持人们准备上台串词了,这时,陈望接到了谢致的电话。
他那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