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认人吗?”老爷子调侃她。
陈望一听,只好乖乖听话了。
走的时候,师娘又往她手里塞了两大包特产,又说今天没时间了,下次一定给她做饼干。陈望又感动又无措,还是谢致开口:“师娘给的,你就拿着。”她才连连道谢着收下了。
上了车,暖气比方才屋子里的还要足,陈望被烘得迷迷糊糊的。谢致将靠枕垫到她脑袋底下,又不知从哪里弄出条薄毯给她盖上:“你睡一觉,到了我喊你。”
她着实犯困,此时也没法子考虑矜持不矜持了,头一歪便闭上眼睛。小刘识相地把空调风速调低了一档,车里便只剩下窗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风声。
口袋里的手机轻微地震了震,谢致拿起来,是向平川发消息来确定《踯躅》的排练和演出安排,又说有部新片的邀约,文件都发他邮箱里了,让他回去找个时间看看。因为主角之一的宋敏宋老师这两年身体状况不太好,下个月月底再演一场便要入院休养,变相等于《踯躅》要停演较长一段时间,所以剧组对这一场很是看重,他下个月的大部分精力也都会花在排练上。
谈到最后,向平川随口来了一句:“这也说不准就是最后一场有宋老师上台了,机会难得啊,你不请陈医生去看看?”虽然票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