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隔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道身影迈步走了过来。听到脚步声，秦汉生开口了。
“怎……怎么样？柳……柳生不错吧？”
身旁之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打开水龙头洗手。将手洗完，声音才响起。
“说实话？”
“当……当然。”见其问起，秦汉生点了下头。
“相比我之前的公司，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开口之时，男子接过了秦汉生递来的纸巾。这名男子看起来在四十岁左右，名叫徐可。徐可身材匀称，长相普通。
“那……那你为什么还……还答应过来？”见他如此说，秦汉生笑着问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不是因为欠你的，我会来这里？”一脸不满地回答了一句，便转过了身子。
见他要走，秦汉生再次开口。
“之……之前让你查的帐，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随口回答了一句，徐可就推门而出。
“一……一点都没变！”目送着对方离开，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离开了卫生间，秦汉生就准备乘坐电梯回自己的办公室。
电梯刚上了一层楼，就停了下来。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周宝华的身影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