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透着一股异样，说道：“为了让你强大起来，我甘愿伤天害理，万劫不复。”
陈默在河边简单的洗了一下自己的脸，将自己脸上粘的已经干涸的血水洗掉。
“你说文婷这个时候会不会疯掉。我又一次的不辞而别。”陈默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想你和我应该是同样的想法吧。修炼之路艰难而漫长，在到达一定的高度之前，身边带着一个人是危险的。”
说完，他自己就笑了，水中的倒影也随之而笑。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种刻意疏远的感觉的确不怎么好。
“你是想念之前那种安逸的生活，还是觉得像现在这样孤独的活着会更好呢？”又是自言自语。
“当然是孤独的活着了——生杀予夺，尽在我手。”水中的倒影说道。
“谁？”陈默猛的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四周。
然而自己的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奇怪，难道是幻听了吗？”陈默嘟囔了一句，继续将自己的脸伸到水潭的旁边。
而这一次水中并不是陈默的倒影，而是一个半张脸带有奇怪花纹的男人的脸。
陈默擦了擦眼睛。
水潭里面倒映的还是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