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利啊，你看了这个妹妹的直播，说不定就不会再看你未婚妻的啊……啊喂！”夏怡还想追着前面的人强硬塞下自己的安利，结果还没走出两步，就被助理拉着说马上就是她的独戏，走不开。
夏怡有点失望地看着已经走远的程山，叹了一口气，唉，没有送去的自己知道的宝藏少女的安利，她微微有点惆怅……
程山是想到夏怡对林喜媛的评价，不由开口：“你最近在直播带货？”
林喜媛翻了个白眼，“你不是每天都在直播间吗？”
“……”程山瞬间被这话堵住，的确是没办法反驳，但心里又蠢蠢欲动，“其实有几次我也没赶上直播，我没有每天都在直播间！”
他才不是那种每天蹲点的人。
林喜媛眼里笑意更深。
“你每次推荐的那些东西怎么来的？商家找你做广告吗？”程山问。
林喜媛点头，像是想到什么，她忽然开口：“你不要在直播间乱买捣乱！”
这人浪费钱起来，她又不是没见过！
上一次给她刷刷的打赏，那些钱又不是能全部到她手里，还要经过网站的分成，还有提现的扣税，简直就是败家玩意儿！
“哦~”程山声音都翘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