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小小的激动。
程山脸上笑意更深，别人怎么样他当然不关心也不想关心，可是林喜媛不是别人，她的一切自己都想知道。在此之前，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控制欲。
“嗯，我的错，那我换个问题？”
电话那边才传来一声似乎很不情缘但是又跟给他面子一般的“嗯”，傲娇的不行。
“有觉得难受吗？”
“……程山！”
听着耳边传来这中气十足还隐隐有点霸道的声音，程山直接笑出声，“好好好，我不问了。”
妥妥的妥协。
那边传来一声轻哼。
昨天晚上回去太晚，程山都忘了问她来S市的工作。
“是准备去找实习？”
林喜媛咬着玉米窝窝头，不知道程山在哪里买的，味道正好，又糯又甜，是她喜欢的口味。“唔，不是实习，我跟A家签了合同，准备再当面谈谈，然后约时间再说下一步的事情。”
前段时间她跟程山视频时，对方脸上的黑眼圈林喜媛不是没看见，也就没将自己这边遇见的事再拿去烦扰程山。说起来到现在为止，程山都还不知道她跟大菠萝家签了约的事儿。
“嗯？”程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