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尸体了。”
谢子谩再次被吓到,牙齿都开始微微打颤:“那、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冷鸳冷眼看着这只任人宰割的羔羊,突然觉得之前因为这种人生气还真是自跌身份,于是没什么耐心地开门见山:“说吧,你到底喜欢战漠北什么?”
谢子谩不知道冷鸳是专门来问问题的,听到她的话以为冷鸳是秋后算账来了,突然就笑了一下:“你何必假惺惺地问这种问题?要羞辱我便羞辱好了!反正我现在已经落到了你手里,也免得浪费你的时间!”
冷鸳:“……”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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