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感到浑身无力，便顺势靠在了身后的沙发背上。
“我第一次被迫杀人的时候，也想着能让他帮我解决掉那些麻烦，后来等我自己把所有的麻烦解决掉的时候，我才明白作为一个卧底，你谁都指望不上。”看着一脸失望的王凡，苗青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听着苗青的话，王凡的心里舒服了很多，有着同样的遭遇，就有着同样的感触，这样的感觉才会让人有亲切感，不过王凡还是安慰道：“鬼叔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足够优秀，所以才会被委以重任，这恐怕也是我们必须自救的原因吧！”
“这种鬼话，也就鬼叔说得出口！”苗青冷冷的说道。
“所以他才叫鬼叔啊！”王凡笑着回答。
被王凡的话逗笑了，苗青险些被嘴里的烟呛到，她剧烈的咳嗽了两声，才笑骂道：“你也就在我面前说他的坏话，等见了鬼叔，还不是怂逼一个？”
“再见到他？”对未来有些茫然的王凡，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苗青的这个问题。
从第一次见到鬼叔，他就一直对鬼叔的过去充满了好奇和敬畏，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不敢违抗鬼叔的命令。
即便是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想要申请见光，都不敢用那种强势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