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李先生。
虽然只是一字之差，或许在狗爷听来这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对于王凡来说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根据王凡对红姐的了解，她能够在H市叱咤风云，完全是因为有着李怀仁这位老先生的帮助，但是因为李怀仁的身份特殊，红姐并没有把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捅破。
为了维护李怀仁在公众面前的形象，也为不给李怀仁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无论是当着李怀仁的面，还是李怀仁不在场的时候，她都会用“李先生”这样的敬语称呼李怀仁。
假设红姐带着秦岚来找何强，确实是李怀仁在背后指使，那么必然提到先生的时候，会直接说出“李先生”，而不是单单的只说出“先生”两个字。
那么红姐口中的这位“先生”，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先生，必然是有着一定社会地位，而且有着一定的社会阅历的人。
就像很多女孩儿，见到那些事业有成，在社会上有一定地位，而且资产丰厚的男人，都会喊对方“大叔”一样。
这一类的称呼，都是对成功男人的归类。
只不过“先生”和“大叔”的区别，仅仅是年龄上的一个差距罢了。
那么既然红姐称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