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现场的警员，很是随意的说道：“那个脑袋中枪的，是你的人吧。”
“是我兄弟，刚跟了我没有几天。”王凡说话的语气很是伤感，但是脸上的表情，却依然是那么的刚毅。
混江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被生死触动？
当年的王凡，为了能够快速上位，不也是一直在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吗？
像影视剧里的那些混混，一看到自己兄弟受伤，立马就炸毛大喊大叫的情景，也只能在影视剧里看到而已。
大多数时候，混混们面对自己兄弟的受伤，或者是惨死，都会用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冷静去面对。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冷血，而是他们比别人更清楚，不管是谁躺在那里，明天的太阳都依然会升起，他家里人需要生活的钱，都要有人送过去。
本就是卖命的营生，又何来对生命的惋惜。
王凡的这份淡定，并没有让赵所长有所惊讶，他也不是一个菜鸟，更不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警员，能和谢安一同经历过生死，也足以说明他的不简单。
“我会让底下人打理好的，你不用担心。”赵所长看着被装进装尸袋里的二蛋，对身旁的王凡说道。
“开枪的人我见过，也知道他的住址，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