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甚至可以用腹黑阴险来形容。
坐在驾驶位的芥川信问道：“凡哥，我们现在回哪儿去？还能去找千雪她们吗？”
“去警局，蔡姬既然已经怀疑了你，我担心她会安排人跟踪我们，而且她让我调查你的事情，我也得装装样子。”王凡对芥川信说道。
听到王凡的话，芥川信答应一声，便驾驶着汽车向警局驶去。
一路上王凡都在刻意留意，有没有什么人跟踪自己，虽然路上也发现几辆较为可疑的车，似乎是在尾随着他们，但是当他们来到警局之后，那几辆可疑的汽车，倒也没有再跟踪进来。
这样的情况，让王凡更加紧张。
看上去有些可疑的车辆，十有八九就是蔡姬安排的，之所以没有跟着他们进警局，应该也是担心被王凡他们发现。
况且正像王凡所说的那样，蔡姬是安排他调查陈旭和宋庄的，他们这样直接返回警局，也正是蔡姬想要看到的结果，那么她当然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王凡和芥川信回到警局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办公楼，那些正在忙碌着的警员和警长，看到他们两个人出现，立马停下手里的事情，向他们两个敬礼。
板着脸的王凡什么都没有说，自顾自的向电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