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解放出来的感慨的哭。
她看着不断向自己磕头的何茜，心中对她的恐惧突然就淡了。
是啊，她再厉害，再歹毒，也还是一个血肉之躯罢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何茜一直磕头，每一下都磕的清脆有力，直到额头都被磕出了血也还是不敢停下。
她知道自己今晚来的目的，为了应浮生，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无所谓，不过是磕头而已，如果是她们想看的，她可以磕一整晚。
比起自己受点屈辱和委屈，当然是应浮生更加重要！
“对不起……”
“对不起……”
何茜道歉道到声音嘶哑，磕头磕到头晕眼花，却丝毫不敢停下。
卓兰芝看着她身前地板上已经一片血污，终于淡声开了口：“可以了，你起来吧。”
何茜闻言，抬起头，额头上的血渍已经顺着皮肤流到了她的鼻梁和眼眶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狼狈可怜，哪儿还有半点巨星的风采。
“卓姐，你原谅我了？谢谢，谢谢！”
卓兰芝将头撇向一旁，不愿看她。
何茜却欣喜的望着苏茶：“苏小姐，你看，卓姐她已经原谅我了，这顿饭，我们可以继续吃了吗？”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