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慰着白屿,也是语重心长地说着自己的经验。
白屿好奇地看过去,“那齐哥是怎么战胜的?”
齐怀远耸耸肩,“顺其自然。”
“……”白屿又躺了回去。
“你这么年轻,怕什么。就算不吃音乐这口饭,就凭你的能力,在别的行业照样行。”
齐怀远忍不住打量他,白屿看上去心事重重,而这样的状态他许久没见过了。
“不过你今天怎么了,状态不怎么样啊,心情不好吗。”
齐怀远对白屿的心理状况相当敏感,白屿是他身边最具有艺术家特质的人,所以也让他额外担心。
白屿摇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没什么,大概只是没睡好。”
齐怀远自然看出来白屿不想多说,但他不想让白屿这么敷衍过去,正了正神色,问道,“你多久没去心理医生那里了?”
如果是平常,白屿会想一想答案一脸无所谓地回答他,但今天白屿明显不在状态。
尤其是听到“心理医生”这个词之后脸色更不好了,他腾地站起身,“抱歉齐哥,我今天先走一步了。”
白屿出了大门立刻给辛甜拨了电话。
“我今天就要见你,几点能到家,我去你家